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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尔古纳河右岸

迟子建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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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尔古纳河右岸介绍

1.推荐理由

  《额尔古纳河右岸》是迟子建所著的长篇小说,获第七届茅盾文学奖。小说以一位年届九旬的鄂温克族最后一位酋长女人的自述口吻,讲述了一个弱小民族顽强的抗争和优美的爱情。小说语言精妙,以简约之美写活了一群鲜为人知、有血有肉的鄂温克人。

   2019年9月23日,该小说入选“新中国70年70部长篇小说典藏”。


2.书籍介绍

   在中俄边界的额尔古纳河右岸,居住着一支数百年前自贝加尔湖畔迁徙而至,与驯鹿相依为命的鄂温克人。他们信奉萨满,逐驯鹿喜食物而搬迁、游猎,在享受大自然恩赐的同时也艰辛备尝,人口式微。他们在严寒、猛兽、瘟疫的侵害下求繁衍,在日寇的铁蹄、“文革”的阴云乃至种种现代文明的挤压下求生存。他们有大爱,有大痛,有在命运面前的殊死抗争,也有眼睁睁看着整个民族日渐衰落的万般无奈。然而,一代又一代的爱恨情仇,一代又一代的独特民风,一代又一代的生死传奇,显示了弱小民族顽强的生命力及其不屈不挠的民族精神。


3.书籍目录

  上部 清晨

  中部 正午

  下部 黄昏

  尾声 半个月亮

  跋 从山峦到海洋


4.主要人物

“我” 年届九旬,鄂温克族最后一个酋长的女人

拉吉达 “我”的第一任丈夫,族长,爱打猎,冻死于寻鹿途中

拉吉米 拉吉达的弟弟,善吹奏口弦琴木库莲

马伊堪 拉吉米捡到的女儿,貌美,在私生子西班2岁时跳崖自杀

西班 马伊堪的私生子

瓦罗加 酋长,“我”的第二任丈夫,爱写诗,1974年死于黑熊

达玛拉 “我”的母亲(额尼),能干健壮,喜欢跳舞,在儿子鲁尼结婚那天死去

林克 “我”的父亲(阿玛)林克,雨季外出时雷击而死

尼都萨满 “我”父亲的哥哥,乌力勒的族长,在日本人来后表演跳神后死去

列娜 “我”的姐姐,冻死在迁移的路上

鲁尼 “我”的弟弟,于康德五年(1938)年娶妮浩,伊万走后任族长

妮浩 鲁尼妻子,后做了萨满,1998年死去

阿来克 妮浩父亲

果格力 鲁尼儿子,从树上坠落而死

交库托坎 鲁尼女儿,被马蜂蜇死

耶尔尼斯涅 鲁尼儿子,懂事,被洪水冲走

贝尔娜 鲁尼女儿,1948年春出生,害怕妮浩跳神而出逃

玛克辛姆 鲁尼儿子,1964年夏出生

依芙琳 “我”的姑姑,歪鼻子,与丈夫不睦,做靴子手艺最好

坤德 “我”的姑夫,曾爱上蒙古姑娘,于1969夏死去

金得 依芙琳儿子,也喜欢妮浩,不满母亲定下的婚姻,婚礼结束后吊死

杰芙琳娜 金得妻子

额格都亚耶 “我”的伯祖父

伊万 额格都亚耶的儿子,铁匠,个矮,拉吉达死后为族长

娜杰什卡 伊万妻子,原系被卖作妓女的俄国人,天主教徒,后带着儿女逃亡俄国

吉兰特 伊万儿子,文弱

娜拉 伊万女儿,比“我”小几岁

哈谢 善于捕鱼,摔跤病危而死

玛利亚 哈谢妻子,与杰芙琳娜不和,不让杰芙琳娜把孩子生下,杰芙琳娜流产

小达西 哈谢儿子,在东大营成为侦察兵,1972年自杀

杰芙琳娜  达西妻子,达西自杀后殉情

瘸腿达西 哈谢的父亲,与狼搏斗时受伤,邋遢,养有猎鹰,后在雪地里与狼搏斗而死

罗林斯基 俄国安达(商贩),矮胖,爱喝酒,喜欢列娜,住在珠儿干屯(俄商聚集区),死于运货途中

达吉亚娜 “我”的女儿,1946秋出生,1967年嫁给索长林

索长林 达吉亚娜丈夫,鄂温克族神枪手

依莲娜 达吉亚娜女儿,爱画画,是本氏族第一个大学生,大学毕业后到呼和浩特一报社当美术编辑,离婚后与记者刘博文结婚,2000年投河而死

索玛 达吉亚娜女儿,1978年出生,长大后叛逆放荡

维克特 “我”的大儿子,喜欢柳莎,1976年因酗酒过度而死

柳莎 马粪包之女

马粪包 矮胖酒鬼,一开始对瓦罗加不满,后醉酒后被林木工人打死

九月 维克特儿子,邮递员,1977秋与林金橘结婚并在山下定居

六月 九月儿子

安道尔 “我”的儿子,在尼都萨满死去那晚出生,胖,愚钝,受瓦霞诱惑致其怀孕,被迫结婚,但不睦,安道尔被维克特狩猎时误杀而死

瓦霞 安道尔妻子,安道尔死后随马贩子逃走

安草尔 安道尔儿子,与优莲结婚,生下双胞胎帕日格,沙合力

图卢科夫 俄国安达,狡猾

许财发 山东商贩,与儿子许荣达经营供销社

吉田 日本上尉,在额尔古纳河畔剖腹自杀

王录 翻译,鄂温克猎民,后被判刑

路德 向导,鄂温克猎民,后被判刑

铃木秀男 日本人

齐亚拉 瓦罗加任其为族长

刘 激流乡党委书记,汉人

齐格达 乡长,鄂温克酋长,被革职回到山上,误入陷阱摔死


4.书籍鉴赏

  主题思想

  《额尔古纳河右岸》充盈着丰厚的生态意蕴:对大自然的热爱与敬畏,对生灵的关爱与体贴,对人的自然天性的礼赞与颂扬,对人类所面临的生态困境的忧虑与不安,对宇宙生态平衡秩序和谐的祈盼与畅想。

  迟子建是一位将根深植于“自然”的“诗人”。东北边陲的自然风物赋予了她审美的灵性感知和思考深度,而富有神奇宗教色彩的萨满文化的濡染则使她的《额尔古纳河右岸》遍布着“万物有灵论”的浪漫气息。故乡的自然风景成了她创作《额尔古纳河右岸》的支点和焦点。但是,迟子建《额尔古纳河右岸》中的“自然”实践着一种拒绝方式,即文学创作中将自然对象化为“背景”和“死灭的图案”的方式的拒绝,这种拒绝恰恰为自然构建起了可以与人平等对话的平台,从而恢复自然的灵性主体地位。这实际上是生态批评学中提倡的反对“人类中心主义”的一种文学表征。因而在迟子建的《额尔古纳河右岸》中,自然万物被赋予了灵性,拥有了和人一样的生命尊严,它们甚至“比人物更有感情和光彩”。《额尔古纳河右岸》的“清晨”中就这样叙述:“我是雨和雪的老熟人了,我有九十岁了。雨雪看老了我,我也把它们给看老了。”这是迟子建与自然的平等的友善。驯鹿在《额尔古纳河右岸》绝对是能与人类平等对话的灵物,迟子建笔下的列娜因为病重,尼都萨满用灰色驯鹿的孩子交换了列娜的“乌麦”,这只灰色驯鹿在失去孩子的同时也失去了哺乳的能力,直到列娜的意外死去才重新有了奶和活力;达西的老鹰,在与主人的朝夕相处中培养的感情足以让它愿意为主人失去生命;父亲的猎犬“伊兰”在父亲去世的时候“似乎也很想跟着父亲走,用爪子在林地上刨来刨去,好像在为自己挖墓穴……”可以说,这些富有灵性的自然生命意象与人的和谐共处,为迟子建的艺术世界的构筑,为安放陷入“人类中心主义”困境的人类家园点亮了一盏寻回灵魂的明灯。

  迟子建在《额尔古纳河右岸》中以信奉“万物有灵论”构建起了人与自然对话的平台,自然有灵性地与人类同悲喜的动人景象比比皆是。在迟子建的小说世界里,自然万物都是一个个自由自在的独立个体,被神性的光辉笼罩着,拥有着生命的尊严。她以“万物有灵论”观照大自然,以生命的眼光看待万物,进而实现对宇宙生命的整体关注,哪怕再微小的生命的内涵和尊严也能在她富有诗意的叙述中被凸显。

  艺术特色

  《额尔古纳河右岸》以第一人称的方式来讲故事,且叙述主体又都有其自身的特殊性,从而形成了一种艺术个性更为鲜明的叙事视角。叙述者“我”是一个置身整个故事中的老人,是“这个民族最后一个酋长的女人”,见证并亲历了额尔古纳河右岸的鄂温克族人近百年的游牧生活及其最终命运。这样一个特殊的身份定位,决定了“我”的叙事视角的多重性:既是历史的参与者和见证者,又是回忆的主体和故事的讲述者。其叙事的展开也带有一种自然状态的自我交流的特征。“我的故事说给谁听呢……那么就让雨和火来听我的故事吧”。这种透露着淡淡忧伤的平缓语气的第一人称叙事,无形中拉近了与读者的距离,并产生了亲和力。不管是说故事的人,还是听故事的人,都不自觉进入了一个奇妙的幻境,读者的情绪会自然而然地随着情节的推进而起伏。同时,整个故事都是一个九旬老人追忆性的自言自语,这种叙事视角在其说或不说以及说给谁听等方面都带有一种随意性,同时也强化了读者在听或不听以及认同与否方面的某种自主性。

  《额尔古纳河右岸》在艺术表现方面呈现出一种鲜明的魔幻色彩,其魔幻色彩又都与小说独特的叙事内容密切相关。这种魔幻色彩则着重体现在虔诚、悲悯的民族和部落信仰上。鄂温克族虔诚地相信万物皆是神,对生灵尤其是树木和驯鹿“玛鲁王”怀着崇高的敬畏;每个部落又都会诞生一个有着超常能力的萨满,通过萨满跳神可以驱赶病魔,而这种治病方式的代价却是一命换一命,因此,小说中的尼浩为了救治别人而失去了自己的三个孩子。作者以这种魔幻的方法叙事,更多地表现出的是人性美好而善良的一面,体现了其部族人与人之间的巨大的包容性。萨满们以神赋予自己独有的超能力来保护着族人们,而自己却做出了巨大的牺牲,作者在为其唱颂歌的同时,也显示了女性作家自身独有的细腻情感和悲悯情怀。


5.书籍影响

  该部小说在《收获》杂志上登载以来,受到读者和评论家的热切关注,被媒体称为“最值得期待的书”之一,是中国第一部描述东北少数民族鄂温克人生存现状及百年沧桑的长篇小说。 

  2020年4月,列入《教育部基础教育课程教材发展中心 中小学生阅读指导目录(2020年版)》初中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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